椅上坐几天了。
这期间,都是严以惊抱上抱下的,各种耐心。
杨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以惊,要不是渐渐习惯了,恐怕他还是认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假象了。
晚上梁尘睡下后,严以惊来请杨起喝酒。
这男人出手,自然都是最好的酒,杨起怎么会拒绝?
能宰一顿是一顿啊。
两人对着漫天的红霞,也算是把酒言和了。
大概是酒精作祟,让杨起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当年你和千寻,不,你和梁尘之间,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严以惊立马变得戒备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看看,我这不是作为医生,关心关心病患的吗?毕竟你是我唯一一个没有治疗好的病人。”杨起对这事,还挺耿耿于怀的,“这些年我还一直在研究呢,只是一直还没找到合适的原理。”
严以惊看了看他,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杨起还特别强调道,“就在你叫我来之前,我还在实验室呢,就是想着到底要怎么治疗好你这怪病!”
“没有。”
“什么?”杨起愣了一下,这是他没想到的答案。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