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纺的话,梁文海的话,还有杨婆婆意外说出的那些话,都是梁尘这几日来深思的事情。
其实有很多事情点是相通的,她可能真的小产过……
可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孩子是谁的,更或者她曾经和谁纠缠过,有着怎样一番不堪的过去。
还有严纺,她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自己又和她做了一番怎样的交易呢?
梁尘怎么都想不起来……
在家里她可以装得和从前一样,可在公司这边,她就要松懈一些。
毕竟没人能做到时时刻刻都戒备着紧绷着,梁尘站在淋浴室里,任由冰凉的水冲刷过自己的身体,让那种冰凉的感觉从头顶蔓延到脚尖,也蔓延进了心里。
这些日子来,严以惊对她加倍的好着。
可越是好,她心里越是愧疚,总觉得自己在享受着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幸福。
严以惊那么好,他那么认真的在爱着自己,而自己,却有着那么不堪的过去……
一个让她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过去啊。
这种自卑,在她是跛脚的时候未曾有过,在她被家里如此贬低的时候,她也没有过,在她和严以惊身份悬殊的时候,在严纺讽刺她的时候,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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