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也回来了,可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忙得不见人影。
严纺一天比一天淡定,让梁尘起了疑惑,便问了严以惊一次。
严以惊听后只是笑了笑,“你太小看我大姑了。”
这句话到不是说梁尘无知,而是确确实实小看了严纺。
能在那个年代撑起严家,并协助严格把严家壮大,没点能耐还真做不到。
所以严纺有这样的反应,严以惊觉得很正常。
梁尘听了他的解释后,才明白过来,“那老邓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你不说,我都忘了。”严以惊一句话说得云淡风轻。
梁尘一脸黑线,“那么大个人被你关着你居然忘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严以惊不以为意,“我只要记得你就好,记得其他人做什么?”
梁尘本来还有点恼火呢,听到这话,那些恼火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最后她伸手捏了严以惊的脸一把,“是是是,你最会说了。”
“太太,你最近胆子很肥啊。”
“你养的啊。”
严以惊连轴转的开了一整天的会,结束后靠在椅子上休息休息。
邵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