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严纺喝下后,舒适了不少,这才躺在床上看着严格说道,“看你这样,不枉费我对你的抚养。”
“大姐,你做这些的时候,有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和不忍?”
严格的眼神特别平静,语气也特别平静,完全不像是听到了刚才那番话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严纺到是不屑,“严格,这件事情是那女人的错,是她勾引了我父亲!我们严家怎么会要这种万人唾弃的女人进门?”
严格垂眸笑了起来,笑得很凄楚,“哪怕到了现在,你还没有一丝愧疚吗?”
“我为什么要有愧疚?我没做错什么,都是那些人咎由自取。”严纺很坚定的这么认为。
“那如果我告诉你,辱没了严家门风的人,是你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生母呢?”
严纺瞪圆一双眼睛决口否认,“不可能!你别污蔑我的母亲!”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我也从没想过说出来的,就像你生下严创,我也没想过揭穿你一样。”严格的表情变得冷凝起来,渐渐抬眸,里面全是冰冷的寒芒。
严纺看到这样的眼神,只觉得可怕。
她这一生,可从没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