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惊抱了抱她,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发心,“据族长说,当年妈妈从瀑布一跃而下后,已经受伤了,可她还是咬着牙坚持找到了回家的路,到家中后,她便一病不起,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醒来,却也是弥留之际,不到半天就香消玉殒。”
梁尘到底是忍不住,轻声的哭了起来。
严以惊将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努力的保护着,努力的维护着
梁尘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好像把所有力气都用尽了,所有眼泪都哭完了。
车子也已经停在住所外许久许久,严以惊从头到尾都一直抱着她,没有半分松开。
等她哭够了,哭累了,把所有的情绪和悲伤都释放了,他才低头去亲吻她的眼睛,“好了,我只允许你哭这么久。”
梁尘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下来,看着手中已经被捏得有些发皱的文件袋,许久,她才抬手去打开。
严以惊说,“这是妈妈留给你的。”
梁尘猜到了,所以才觉得那么沉重。
里面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纸是那种比较粗糙的纸,应该是当地人自己制作的,上面的自己也有些缭乱。
严以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