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这么听话，龙夜爵到不习惯了，找机会多看了她几眼，总觉得不自在。
可她偏生又不说话，他只能问道，“唐绵绵，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她闷闷的回答，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
龙夜爵实在是觉得不对劲，抓下了她的手握在手里，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忽然这么听话了？”
“没什么。”她还是不愿意说，并且抽回了自己的手，作势要继续给他擦头发。
龙夜爵哪还有心思让她为自己服务？
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毛巾丢得远远地，伸手捧起她的脸，凤眸微微眯起，“到底怎么了？说句话行吗？别让我干着急成不成？”
“我都说了没什么。”唐绵绵明显不耐烦，推开他的手，柳眉微微蹙起。
“没事才他妈怪了！”龙夜爵忍不住爆粗口，“唐绵绵，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百发百中的猜中你的心思，而且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不好吗？！”
这是两人闹开之后，他第一次对自己凶，对自己发狠。
唐绵绵垂着眸，看着地面的纹路，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