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接过喝了起来,一小口一小口,喝得很秀气。
唐斯等她好了一点,才说道,“如果那么委屈,就跟我走吧,反正你已经决定了。”
“再等等。”
“可你……”他有些担忧。
景染的眼眸也黯了下去,声音有些空,如同她的心一样,“有些事情,不是我走,就能解决的,我得让他死心,唐斯,你懂死心是什么吗?”
唐斯是个直白的人,摇了摇头。
景染又吃吃的笑了起来,只是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反而愈发苦涩,“刚刚,我真的体会到了死心的感觉,很难受很难受……”
“所以你才哭?”唐斯也很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景染哭成这个样子。
可他也知道,这么问,等于是让她重新揭开心口的伤疤。
景染的伤疤已经很多了,他不想让她在那么难过。
所以,他只是安慰,“一切都会过去的,死一次你都敢了,这个坎,又有什么跨不过去的?”
“是啊,我都敢死一次了,还怕什么呢?”景染喃喃的重复唐斯的话。
但心里,还是会很痛。
唐斯虽然是医生,但对心理学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