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显是不依不挠的那种地痞流氓。
遇上了,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方柏霓只能拿着酒瓶开始喝,那几个男人吹口哨嘲笑鼓掌起来,很是刺耳。
可方柏霓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只想快点打发了这些难缠的人。
她不想惹麻烦,她也惹不起麻烦。
酒很冰,很难喝,可她只能麻木的往肚子里吞。
那些人嘲笑的面孔一点点的变得丑陋起来,嘲笑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方柏霓闭上眼睛,不去看,甚至想把声音也屏蔽了,不去听……
身体已经开始不能的抗拒再喝酒了,但她顾不上那么多,她只能继续灌自己酒。
因为自己灌自己,总比别人灌自己要好很多。
眼角的地方似乎有冰冷的东西滑落而下,方柏霓在心里想,那是眼泪吗?
原来她还有眼泪呢,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生活折磨得没有了情绪啊。
哗啦一声,将那群嘲笑的男人们给震慑住了。
方才强迫方柏霓喝酒的那位顿时就站起来骂道,“他妈谁啊!滚出来!”
那声异响,是一个酒瓶砸到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把上面的酒砸得东倒西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