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插手,那四爷就是个最大最大的傻子,而如今康熙爷要南巡,过通州而不改乘船,反而一路往泰山祭天封禅,这完全就是要去那头好好瞧瞧,这趟浑水真是让四爷抽不出身。
四爷坐在马背上,回眸看了看后头一杏黄、一明黄两架车辇,苦笑着看了看旁边还在肆意跑马的十三爷,捏了捏有些发僵的双腿,扬了扬手里头的马鞭,翻身下了马,将缰绳交给了马奴,转身钻进了他的车驾补觉去了。
这头,四爷刚换下一身土的袍子,准备窝在地毯上睡一会儿,外头就响起了一个有些陌生的太监声音,说是太子有请,苏培盛忙扫了一眼四爷,见四爷点头,这才应了个声,手上麻利的取过了干净的袍子,伺候着四爷穿戴整齐的出了马车。
同样都是儿子,那太子的待遇就好多了,四爷刚一钻进太子的车驾,便感觉扑面而来的热浪,心塞塞的苦笑了下,低头给太子胤礽见礼。
“自家兄弟,不讲究这些虚礼,快些落座吧!”太子自小就跟在康熙爷身边长大,一身弓马功夫不如几个兄弟,但是汉学却是最好的,身前又有直郡王胤禔那货能征善战,便越发的不爱动弹了,在几个兄弟里比最爱舞文弄墨的三贝勒胤祉还要瘦弱两分了。
四爷微微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