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闻声微微挑眉,头也不抬的伸出了一只手,把玩着手上的一支碧玉簪子,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明的微笑。
“这事可有人知道?”四爷搓摸着手中的玉簪。仿佛随意的问道。
陈福矮了矮身子,“主子爷,无人知道。”
“这些人既然容不下她。那看样子爷还真是得好好打算打算了!”四爷随手将玉簪放在了镇纸旁边,低声说道。
陈福没有接茬,毕竟这事牵连到了后院的主子们,他就是个奴才,少说少错。
房间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工夫,四爷才重新将那玉簪拿了起来。
“你叫人好好问问他。到底是准备怎么做的,到时候在背后推上一把!”
陈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个儿的耳朵了,这位爷可是把西小院那位宠到了心眼里。不过主子的命令大过天,陈福还是麻利的应了下来,拿起了四爷手中的玉簪,快速的走到了后头关着那小太监的杂物房里。
小太监自打被捆上那刻起。他就知道他完了。这会儿陈福来问话,他立马就竹筒倒豆子的吐了个干净。
他只是个院子里做洒扫等粗活的小太监,每月只有月钱五钱,可是家里却有重病卧床的老爹和一个才刚刚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