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东小院一会儿,这才收回了有些发涩的眼睛,吩咐丫鬟准备了热帕子敷眼睛,又吩咐福嬷嬷将一袭常年没穿过的月白色绣紫色小花的大襟旗袍找了出来熏香,坐在床上发愣。
“主子,已经熏了檀香!”过了片刻,福嬷嬷捧着仍然叠的平整的旗袍,迈步来到了乌拉那拉氏身前,唤回了正在出神 的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忙扶住了落地的镂空隔断屏风,过了三五息的时间,这才再次睁开了眼睛。冷声吩咐丫鬟伺候着净面漱口,端坐在了妆台前。
“福嬷嬷,替我梳妆,我要去西小院坐坐!”乌拉那拉氏看着铜镜中年华逝去的自己个儿,心中有些发酸,但是一想到儿子的前途,挤出了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声说道。
福嬷嬷随手将装着旗袍的托盘交到了丫鬟手中,接过了琦香手中的玉梳,一缕缕的梳通着乌拉那拉氏的黑发。看着乌拉那拉氏脑后冒出来的几丝白发,不由得有些心疼,手下动作也慢了许多。
“主子,不是老奴啰嗦。实在是她当不得你这样大的礼束。若是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如就由老奴走一趟就是了!”福嬷嬷小心的藏好了那几根白发,看着乌拉那拉氏面带苦笑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