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却又搅进了这要人命的地方。
人命贱如草,她真是宁可一家人在庄子里做些粗活过着清贫的日子,也不愿意再踏足这样子的繁华地,只是四爷一句话,她和她家男人哪有能力反抗呀!
“说!”尔芙见金嬷嬷愣愣的垂首跪着半天不语,有些不痛快的沉声问道。
金嬷嬷闻言,身上又是一颤,挑眉瞧了眼上首黑着脸的尔芙,又瞟了眼被屏风挡得严丝合缝的西次间,沉声答道:“昨个儿夜里,小格格有些不爱睡,奴婢也陪着她折腾了大半宿,所以下晌送走了弘轩阿哥和七格格,小格格刚睡下,奴婢就有些犯困了。
奴婢和沈嬷嬷说了几句话就歪在了床上,半睡半醒间瞧见厢房里进了陌生人,瞧着沈嬷嬷与她颇为熟络,便只当是院子里伺候的宫人,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儿想起来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因为沈嬷嬷并不是正经的包衣奴才出身,娘家都是汉军旗的寻常旗人,也是嫁进夫家才成为内务府在册的奶口,所以该是很少与内务府的包衣奴才有来往才对。”
说完,金嬷嬷就有些歉疚的瞄了眼屏风边上的那条缝隙。
说句实话,她和沈嬷嬷同住已经小半年了,关系处的不错,她真不想将沈嬷嬷当成害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