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只是握着宽榻描金扶手的手已经慢慢收紧,泛白的指关节泄露着她并不明显的情绪。
王花见尔芙问得和气,脸上闪过了一丝见到了生机的喜悦,随即拧着眉头。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咧咧的开了腔。“贵人您明鉴,奴才与沈嬷嬷虽然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却实在是与她没有半点联系,府中出现的事情与奴才全无干系呀!”
“那为何苏公公送来的册子上有你兄妹二人的手印呢?”尔芙冷冷一笑,却很快就收敛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抹狐疑之色,似是很奇怪般的问道。
“奴才是庄户,粗人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
前两日被他们稀里糊涂的抓进了府里,自是人问什么就答什么,却不想那些人坏心肠的要将这害死人的罪名扣在奴才头上,奴才本是千万不敢忍下那般孽事,却也挨不过皮肉之苦,这才就听着他们怎么说就怎么应!
贵人是活菩萨在世,奴才真是委屈极了!”王花许是觉得尔芙很是和蔼,比起那些口蜜腹剑的太监仆役就好像照亮她生路的明灯一般,整个人也好像活了过来,忙手脚并用的往前爬了几步,看那意思 是想要抱着尔芙的大腿好好哭一场,也亏得瑶琴眼明心亮的抢先一步拦下了她的动作,这才退而求其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