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越来越是不中用了,拿去交给张保、陈福他们瞧瞧,要是没问题,再送过来了。”
着就一摆手打发了苏培盛,转头对着虚掩着的碧纱橱,大声招呼着,“怎么还没好,爷等得花儿都谢了。”
正在内室里梳头的尔芙闻声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倒不是四爷的语气有什么问题,只是这话太过熟悉了些,让她很快就联想到了斗地主里那个怪声怪气的催促声,笑被戳中的她,压都压不住的捂着肚子就笑开了,一直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肚子都疼了,这才结结巴巴的吼道:“不许逗我笑,瞧瞧这上好的官粉就算是白敷了吧,还得洗去重新画,这不是存心折腾人么!”
完,尔芙就一手扶着有些抽筋的肚子,一手抓着古筝的手腕,连连对着放在墙角的洗手架上的铜盆使眼色。
“这丫头的胆子越发大了!”坐在罗汉床上等着的四爷,摇晃着腰间一枚拳头大的圆形盘龙玉佩,轻声嘟哝着。
坐的有些无聊的四爷完,听见内室里又响起了轻轻的水声和若隐若现的话声,只能继续喝茶解闷,谁知这茶碗还没端起来,便瞧见眼前苏培盛挤眉弄眼的样子,一口茶水不上不下的噎在嗓子眼,一没糟蹋的全吐在了苏培盛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