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并没有把主子福晋放在心上的样子,这就让奴婢有些看不惯了。便出头了她两句。
奴婢是什么性子的人,嬷嬷您是最了解的。奴婢哪里会什么太过分的话,可是不等奴婢把话完,那瑶琴倒是威胁上奴婢了,什么早晚会让西院那位福晋收拾了奴婢,把奴婢打发到山上去做苦工,奴婢实在是怕了,便抬出主子福晋来,想着吓唬吓唬她。
但是她却不以为然的样子,还什么主子福晋不过是昨日黄花,让奴婢别跟错了人……
那话的那叫一个难听,这也就是您来了追问,不然奴婢是万万不敢和旁人起的。”
“她真的这么。”福嬷嬷闻言,脸色一变,袖管里的双手,早已经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估计这会儿要是瑶琴出现,她都能直接把瑶琴捶死。
“奴婢哪敢编排这样大逆不道的闲话,实在是想要给嬷嬷提个醒,千万别让那位装傻充愣的把主子福晋糊弄了。”叶婆子连连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仿佛是替乌拉那拉氏抱不平一般。
“行了,这事我知道了!”福嬷嬷冷冷一笑,俯身拉起瘫在地上的叶婆子,沉声道,“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在这里多待了,你这话还和旁人过么?”
“没有,没有!”叶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