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就是想要这么一个把自己个儿摘出后宅女人阴私斗狠的腌臜事罢了,笑着拱了拱手,一脸“本该如此”的恭顺表情,缓声答道。
说完,他就上前一步,来到了桌案前,如尔芙刚才的动作一般,又是尝、又是嗅的,很快就做出了判断。
“掌柜的觉得如何?”乌拉那拉氏注意到许安年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瞄了眼尔芙,见尔芙正一脸无辜状的摆弄手指头,便也就摇头否定了自己个儿心里的猜测,对着许安年,轻声问道。
许安年微微点头,“回福晋的话,小人已经分出这两种白米的不同了。”
“那就随意说说吧。”乌拉那拉氏笑着说道。
“是。”许安年又是一拱手,拉开了架势,很是专业的将两种白米的不同,一一说了一番,最后才指着其中一份白米,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这份白米,虽然看起来与,许安年不愧是打理京中最大米店的掌柜的,这知道的就是多,不但将陈米与新米的不同,解释的一清二楚,还拿出了解决办法。
“许掌柜,还请先到厢房歇息片刻,等会儿,自有管事嬷嬷与你商量采买的事情。”乌拉那拉氏倒是并不如尔芙那般听得津津有味,她只是想要从许安年嘴里得知两种米的不同就是,对于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