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我们与宁老共事多年,虽然有些小摩擦,但是到底都是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宁老遭了这样的大劫,我们亦是很痛心。”赵弘文叹了口气,用力的回握着宁景辉的双手,沉声说道。
宋哲翰也是满脸伤感的安抚道:“正是如此。
宁兄,此番宁老突然过世,日后若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定要来告诉宋某一声,宋某虽然能力有限,但是也会全力帮助。”
“两位太客气了。”宁景辉虚抬了抬手,苦笑着回道。
三人又是一番客套,见有一些与宁老有旧的人来访,这才纷纷告辞,站到了院子里。
原来,老八为了体现对宁老的情义,特地将宁老的灵堂安排在了贝勒府中,而非宁老在京中的居所里发丧,不但如此,还特地嘱咐打开了贝勒府的一侧侧门,作为来祭奠宁老的故旧出入的门户,以显示他的待人亲和、体恤下属的一片心。
看着天明才匆匆搭起来的灵堂和来来往往的客人,如推到了头上一座大山一般,心情大好的赵弘文站下廊下,捋着颌下一缕青须,低声说道:“能辅佐八爷这样的明主,当真是你我的荣幸呀。”
“赵兄说得有理。”宋哲翰心中冷笑,面上却似是十分感伤宁老突然离世一般,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