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坚定,加之他的忍耐力也够强,所以才没有如尔芙一般惊叫出声,只是有些不适应地深吸了口气就恢复了平时的冷峻样子。
恢复正常的四爷,抬手一揽。将蹑手蹑脚凑到自己个儿跟前,故意做出鬼脸吓唬他的尔芙就拉到了怀里,笑着指着一处尔芙歪解古人留下的警示名言的批注。捏着尔芙粉嫩白皙的小脸,轻声说道:“顽皮。”
尔芙镇定自若地笑了笑,伸手取下了他手里捏着的话本子,无所谓地往旁边一丢,淡声说道:“四爷居然也看话本子,真稀奇。”
说完就嫌弃地捏着鼻子,催促着四爷快去净室里洗漱更衣了。
这真不是尔芙夸张。实在是四爷身上这身官袍的料子有些厚,一整天下来,难免会有些出汗。
不但如此。这些日子,他又一直都在刑部坐堂,跟着那些大老爷们去牢里核查下面送上来的各种刑案,出入地都是不见天日的牢房等地。这又是汗味、又是霉味、又是血腥气的融合在一起。也真是委屈了有着轻微洁癖的小四童鞋了。
尔芙如此想着,便把四爷挂在一旁衣架上的官袍,两指一捏,拎着丢到了站在门口守着的苏培盛的怀里,吩咐他拿下去浆洗、熏香了。
苏培盛看着这位西小院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