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东次间里,盯着福嬷嬷煎药去了。
“主子,不如您去外面转转吧,这烟味呛得慌。”福嬷嬷见乌拉那拉氏脸色不大好,有些担心的说道。
“我没事的!”乌拉那拉氏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更是起身来到了炭炉旁,接过了福嬷嬷手里拿着的蒲扇,亲自扇着风,眼巴巴地紧盯着小砂锅里,正咕嘟咕嘟冒泡的黑褐色药汤。
这药方是福嬷嬷从京城里一位颇有些名声的神 婆那里求来的。
据她的陪房宋娘子打探回来的消息说,好些无子的夫人喝了那神 婆开的药方后,纷纷诞育了子嗣,其中最神 奇的就是一位已经年过花甲的无子老汉,喝过这方子后新纳了一房娇妾,居然也诞育了麟儿。
乌拉那拉氏得知这消息的时候,那真真是喜极而泣,替她苦命的弘晖高兴,只是在看到了药方之后,她就傻了。
原因无他,自然是因为方子上罗列的东西,真是很稀奇古怪,又很恶心、血腥,还有些伤天理,不但需要女子的天葵血,还需要新生儿的紫河车。
若单单如此,乌拉那拉氏也不至于会如此失态,毕竟她常年礼佛,对于道家的东西,也有所触及,自然知道这些污秽物,总有些奇怪的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