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拜了苏培盛当师傅,本该很很容易就出头,可是那王家两兄弟都已经能单独当差了,他还是个跟在苏培盛身后捧臭脚的角色,脏事没少做,却一直没有出头的机会。
当然,这也是苏培盛有意压他的原因,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是个穿着青蓝色太监袍的小太监,单凭他在四爷跟前混个眼熟,也能做个管一摊事情的二等太监。
“师傅,您来了!”张明德刚张罗好萧逸轩在前院的住所,才回到房间里松泛松泛身子,脱了靴子,便看见苏培盛一步三摇地往这边来,忙趿拉着鞋子就迎了出来,笑嘻嘻地打了个千儿,朗声说道。
虽说张明德是个小太监,但是因为是苏培盛这位四爷跟前得脸的大太监的徒弟,在这片小太监的居所里,还是个头号人物,所以住得房间,也是道,“你以后就消消停停地跟在爷身边当差就是了。”
说完,四爷就一脸嫌弃地催促着苏培盛抓紧下去洗洗。
苏培盛这幅哭哭啼啼的样子,真是太恶心人了。
吃了定心丸的苏培盛,别看哭得稀里哗啦,但是心里是美出了鼻涕泡,一进到净室里,便将那枚雕工精细的玉佩送到了唇边,又是亲,又是嘬的,直涂满了唾沫星子,这才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衣襟内侧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