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为什么?”四爷是真没想到身边信任的人,居然合起伙来糊弄自己个儿,也想知道原因,左右从张明德那里是问出什么了,不过见杨宝禄这个意思 ,应该是想要老实交代了,便也没有再摆脸色,淡声问道。
要不说,这越是憨厚的人,这面具底下的脸是越精明,别看杨宝禄平时不蔫声不蔫语,但是他却把住了四爷的脉,不同于张明德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嚎样子,他只在自己个儿的大腿里狠拧了一把,将眼圈逼红就收了手,哽咽着,似是发自肺腑,又似是无奈至极的垂首说道:“奴才的家里有爹、有娘、有兄弟、有姐妹。
如今家里遭了灾,托了人来给奴才送信,奴才不能不管呀,哪怕当初他们把奴才送进内务府的时候,已然将奴才从族谱里除了名,但是那到底是奴才的亲生父母、嫡亲兄弟姐妹!
可是奴才素来不善于与外人打交道,手里的积蓄,也远不如张明德的宽绰,百十两的银子送回去,怕是父母、兄弟会觉得奴才不想帮忙,所以张明德找到奴才,给出了一笔银子之下,奴才见他也不是想要害主子爷,便也就同意了。”
说到这里,杨宝禄又是一叩首,“饶是奴才再有理由,但是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奴才认罚,自请去慎刑司,还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