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阴天下雨的时候就疼个不行,最严重的时候,那更是连走路都费劲。
后来随着四爷开府,她作为乌拉那拉氏奶嬷嬷来到四爷府上伺候,也曾借着乌拉那拉氏请太医请平安脉的时候,让医术颇高的老太医给瞧过,喝过的汤药也不少,可是也只能缓解下症状,却没有办法根治。
一二而去的,这腿上的疼痛就成了福嬷嬷甩不掉的一块狗皮膏药,她也是痛苦不已,所以猛然听颖恩说有偏方对腿疾有好处,那自然是喜不自胜,一双眼睛似长在了那锦盒上一般,眨也不眨的看着,也就自然没有注意到坐在门槛摆弄草药的颖慧一闪而过的讥讽笑容。
别以为她们姐妹年岁小就好糊弄,要是没有两把刷子,她们怎么能从穷乡僻壤,一来到这偌大的京城就混出名声来,又怎么敢跑到四爷府里来给嫡福晋做医女,不过就是个凭喂奶出身的老奴才,还跑到她们跟前来摆架子,动不动就把主子搬出来吓唬人,要不是看在乌拉那拉氏出的加码高,足够她们在京里买上一处小铺面,开个小医馆过日子,她们早就不伺候了。
察觉到自家姐姐颖慧没有反对,颖恩嘴角扬起了一丝邪恶的笑容,起身来到福嬷嬷的身旁,在福嬷嬷全神 贯注地看着锦盒的那一刹那,将封闭得严丝合缝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