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瘸‘腿’吧唧的往二‘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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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陆嬷嬷状若痴狂地跑出了‘花’丛,一拐过拐角,便停住了脚步,躲在墙角的‘阴’影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地旁观着福嬷嬷心神 不宁的样子,最后‘阴’‘阴’的笑了,
“饶是你‘奸’似鬼,还是得喝老娘的洗脚水。
福嬷嬷,福嬷嬷……
当初,你使银子夺了我的机缘,不但脱了奴籍,还成了上三旗包衣,恩泽子孙,成了奴才里头的贵族,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吧!”陆嬷嬷一边兴奋的搓着手,一边发泄似的吐槽道。
陆嬷嬷刚刚对福嬷嬷说的话,别看是有真有假的,但是她相信就算是福嬷嬷‘花’费心力去打探,最终也只能得到和她所说的话一般无二的推断。
她的一家子都死光了不假,但是却和乌拉那拉氏的额娘觉罗氏没有什么关系,是绝对的天/灾/人/祸,先是一场火,烧毁了她与她家男人的居所,将她的‘女’儿、‘女’婿、小外孙子和丈夫都烧死在了里头,后来她发现这场火并非是意外,而是她姑姑嫉恨她陆嬷嬷抢了她姑姑在觉罗氏跟前的见面,‘私’下里买了城北的泼皮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