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 会的点点头,微微上前一步,站在了戴氏的身侧,拧着眉毛,扁着嘴儿,很是无辜的瞪大了一双杏核眼,一幅受了好多委屈的可怜兮兮模样,捏着衣角,低声说道:“先生说我孺子不可教,这次来是找额娘请辞的!”
“什么??”瑶琴有一种不知道小七说错了,还是她听错了的错觉,不敢置信的低呼了一声,忙抬手招呼过古筝,将戴氏请到东厢房里落座饮茶,这边就拉着有些怕怕的小可怜小七就进了上房。
说句实话,早在戴氏和小七过来,与瑶琴对话的时候,尔芙就朦朦胧胧地醒了过来,只不过她实在是太累了,这才一直没有出声,坚持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着,仿佛要和被子就这么长相厮守下去似的,不想爬起来去见戴氏,但是这会儿见瑶琴好像天塌了的样子,领着小七走进门,她就算是再懒得起身,也不得不坐了起来,一边拢着滚乱成鸟窝的髻,一边抬手招呼着小七上前,对着有些手足无措的瑶琴,声音里,带着一丝睡意和慵懒的哑声问道:“瞧你们俩这样子,怎么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瑶琴支支吾吾的样子,弄得尔芙的心底生出了一丝不安。
“是,是戴先生想见您,奴婢见您睡得熟就没敢吵您!”
虽然尔芙依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