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冷颤。
以往跟在四爷身边当差,苏培盛不是没见过四爷低头哄府里的女眷,尤其是在西小院看到的最多,可是他当真是第一次听见四爷用这么嗲的语气哄人,哪怕是在西小院都没听见过。
想到这里,苏培盛不禁挑眉看了眼钮祜禄格格。
他心里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怕是这位格格以后的前途,不必西小院那位侧福晋小了。
钮祜禄氏借着疯傻做挡箭牌,也不管什么府里的规矩了,还没说几句话就贴着四爷的腿边,溜边儿与四爷同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坐下了也不消停,先是很是亲昵的如小猫般蹭着四爷的脖颈,随即又撒娇似的将小手塞进了四爷的大手里,还不待开口,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苏培盛说出那些打脸的话,登时就不喜地蹙了蹙眉,抽出手,越过四爷的身子,戳着苏培盛的肋间,如孩童般的歪头说道:“行了,你下去吧,站在这里,瞧着就觉得碍事!”
嚯!
苏培盛本来就是倚在落地罩旁,看似躬身俯地等着四爷吩咐,实则正魂游天外的在心里合计着该怎么与这位可能重新得宠的格格相处,毕竟他之前可算是出面做了一回证人,让钮祜禄氏在四爷跟前丢了大脸,虽说钮祜禄氏现在疯疯癫癫的不知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