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苏里氏不吐口,她就不肯起来,哪怕瑶琴已经将她拉得膝盖都离开地面了,瑶琴那边才偷偷松口气,她就又一次跪了下去。
咕咚的闷响,听得尔芙都是一呲牙,反倒是木苏里氏这个做娘的就跟没事人似的,连个眼神 都没往百合的方向飘,只一个劲的和尔芙说着话,最后更是好像是嫌弃百合这样打扰她和尔芙说话似的,竟然一摆手就要将百合轰了出去,让她出去跪着。
“这……”尔芙见状,忙打算劝上几句。
可是她话还没出口,木苏里氏就仿佛预料到她要说什么了一般,重重叹了口气,一副很是愁苦的样子,皱着眉说道,“侧福晋善心大量,不与她计较,我这个做额娘的却不能不严厉的管教她,她是裕满的庶女,又自小长在乡野,本就比不得京中的那些名门贵女,如今又是这把年纪了,我实在是不忍心她和我一样吃苦遭罪的过一辈子。
说句难听的话,我现在管她这么严厉,那也是为了她好。
当年若是我的额娘不是早逝,家里头没个人管教我,任由我和阿玛在军营中,随着那些粗人莽夫在一起胡闹,我就不会不管女子矜持的跟了已经成家的裕满,我也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不想她重蹈我的覆辙,可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