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都是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也没有结什么乱七八糟的干亲,又有陈福公公在一旁盯着,想来不会被人现端倪的,以后奴才会让小顺子按时出府去和他们碰头,轻易不会让他们来往于内外城之间,保管不会被人跟上。”苏培盛表示他卖身为奴做个太监就已经很苦逼了,没想到除了要学会伺候人,还要掌握各种各样的特殊技能,他要是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被人贩子拐卖的时候,他该宁可去走街串巷的杂戏班子当学徒的。
四爷斜了一眼他,将手边放着的一块腰牌丢给了他。
这是一块出入府门的腰牌,别看苏培盛是府里明面上的大公公,跟在四爷身边,那也是风光得不要不要的,可是不跟着四爷身后的时候,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出府去,虽说要是他非要出去,也不会有人敢拦着他,但是他私自出府的消息,也绝对会立马送到四爷的案头。
现在有了这枚腰牌在,那他就算是拿到了通行证,和陈福、张保那两个躲在暗处的大公公一般无二了,虽然这是四爷给他办事用的,他也有种熬出头的感觉,恨不得立马哭一个,来泄下他心底的激动。
不过考虑到四爷估计会嫌弃他丢脸,一脚将他踹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做苦差,他硬生生将已经涌到眼圈的泪珠子都憋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