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驳了一句,随即羞涩地低了低头,摸着梳得光溜水滑的髻,似是感叹般的呢喃道,“你瞧见的就是现在,若是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四爷怕是早就不知道陪伴在谁的身边了!”
“你就是容易钻牛角尖。
不论是多么深厚的感情都需要细心维系,也许几十年后,你韶华不再,容颜衰退,但是我相信你也不会成为被厌弃的那一个人。”白娇没想到尔芙会将心里话就这么说出来,忙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劝慰着。
这些话,尔芙何尝不明白。
那种相伴几十年的感情,并非不存在,只是太稀罕。
她想着郭络罗氏非要用那般过激的手段送走木苏里氏,何尝不是因为郭络罗氏对裕满深沉的爱,也许这份爱在裕满看来是沉重的,可是那也是郭络罗氏对他的情太深,才不愿意有人和她分享,不然郭络罗氏作为裕满的嫡福晋,大可以做一个大度平和的嫡福晋,守着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过日子,全不理会府中的莺莺燕燕,还会落下个贤良的美名。
马车嘎吱嘎吱的行走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子里,尔芙听着隔墙传过来的隐隐哭声,深吸了口气,对着坐在对面的白娇苦笑一声,轻声说道:“怕是这会儿府里都乱了套了,也没人能顾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