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料子都是些个金贵的玩意儿,就算是边角碎料拼对好了,那做出来的衣裳,也绝对比普通布料做出来的衣裳,显得更加贵重些,而且有时候这个边角碎料的范围,并不是太好界定,成匹的提花贡缎做了一身衣裳、鞋袜,那剩下的料子,拿出去变卖,也足够换上两匹寻常的缎子给自家几口人做上一身衣裳了,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现在被尔芙这么一提醒,她这么可能不心虚呢,她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哆嗦着,恭声答道:“这些事情,奴婢都明白,奴婢定会管好针线房这一摊事情,不让侧福晋为此烦心。”但是害怕归害怕,该说的漂亮话,还是要说的,她也只希望侧福晋不能现这里面的那点花活了。
只是她希望的事情,注定不能成真了。
虽说尔芙不曾亲自打理在外置办的那些个产业,不过该明白的套路,她还是都特地了解过的,尤其是她还曾经亲自给四爷、小七他们做过亲子装,自是明白一匹料子能裁剪出来多少件衣裳的,不过已经过去的事情,她也没有想要深究,她扶额瞧着跪在地上的闵嬷嬷,浅浅一笑,轻声说道:“我今个儿给闵嬷嬷一个保证,已经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只希望以后,你能明白我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不要再背着我做出让我太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