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便能睡得很沉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连身上都轻松了不少,胡太医都说我最近的胎像更稳了。”尔芙笑着给白芷表功道,说着话就将白芷拉到了身边,非要给白芷讨赏,硬是缠着四爷把打点宫中各处的红包,拿出了一个给白芷。
白芷自是忙着谢恩推辞,尔芙笑着摆了摆手,又变戏法似的从妆匣的最下层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荷包,塞到了白芷的手里头。
这荷包不同于四爷准备的那些打赏宫中各处的封红,这都是她给宗族亲眷家里头晚辈的压岁红包,别看这红包里就是两颗赤金镂空镶莲子米大小珍珠的珠子,造型精致,并不贵重,却是实打实地抬举白芷。
白芷明白尔芙的一番好意,也不再多推辞,笑着对着尔芙屈膝一礼,恭声说道:“奴婢谢主子赏赐。”
“你也不是外人,不讲究这些个虚礼了。
快赶紧把荷包收起来,去小厨房催催,我和你家主子爷都饿着肚子呢!”尔芙笑着虚扶了白芷一把,瞧了眼妆台上摆着的珐琅彩座钟,轻声催促道。
大年夜的早晨就这样在一片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一会儿工夫,白芷拎着小生子精心准备好的各样小点心回到了上房,尔芙也已经在丫儿和青黛的服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