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
尔芙懒懒地歪在松软的南瓜枕上,踢掉了脚上碍事的花盆底绣花鞋,将头上沉甸甸的饰摘了几件下来,用手指肚揉了揉绷得紧的头皮,垂顺下来的长松松垮垮地扎了个马尾,又懒洋洋地打了两个哈欠,等四爷将纸包里的金丝糕吃光,她这才不紧不慢地说起了惠妃娘娘和新晋的嘉妃娘娘的互动,“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我的多心,我早起进宫瞧见咱们德妃娘娘都神 情倦怠,心不在焉的样子,偏偏她倒似好像没事人似的,而且还好像颇为维护嘉妃娘娘,该不会这位嘉妃娘娘是惠妃娘娘娘家安排进来的什么人吧,只是我有点想不通的就是皇上老爷子都已经这把年纪了,就算是嘉妃娘娘得宠,又能帮衬到那拉家什么呢,如今连那拉家的领军人物明相都已经过世好几年了?”
“你是忘记胡太医交代你不要多死多虑的医嘱了。”四爷不以为然地挑眉,嘴角噙着一抹打趣的笑容,故作轻松的打趣道。
他能说他更担心被皇上贬斥到边疆的大阿哥胤禔么!
说句不自谦的话,他不认为大阿哥胤禔能做好一国之君,威武英勇的大阿哥能做好一位东征西讨的将军王,却缺少一颗仁爱之心,这也是康熙老爷子之所以将他贬斥到北边的原因,本想着让他能在边疆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