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仅此而已。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些只求自保的太医仍然不愿意冒险。
四爷听完梁宇轶的话,真的气笑了。
不过也亏得他不忍心尔芙伤心,跑出去追问一句,不然兴许他就这样错失小阿哥,他并不怪梁宇轶这些太医自保的举动,只怪自己学识不够,若是他能更加用心些翻看医术,兴许他就不会在遇到这种事的时候袖手无策了。
他看着双眼绽光的尔芙,明白了她的选择。
“尽快回府接上白芷来宫中伺候!”既然有了决断,四爷也不愿意再耽搁时间,他一边叮嘱丫儿和青黛重新熬煮安胎药,一边隔窗吩咐着在外候着的苏培盛,同时也请了宫中最擅长金针渡穴之法的太医为尔芙保胎,让尔芙渐渐消失的滑脉更加强劲些,留给梁宇轶更多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
这些事情说起来很是唠叨,其实全过程不过盏茶功夫。
养性斋里用来煮茶的红泥小炉成为了熬药的炭炉,连挪宫的过程中,丫儿和青黛都在盯着炉子上的药罐,尔芙更是四爷亲手抱到铺好了被褥的美人榻上,并没有让她再撑着病体行走。
此时的漱芳斋,并不是一座华丽的宫殿。
本就是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