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轻松地向伊尔根觉罗氏福晋询问着钮祜禄凌柱府上的一些琐事,免得进了府两眼一抹黑的让人瞧了笑话。
伊尔根觉罗氏也是女人,更是母亲,她哪会不明白尔芙心里那种母亲离开孩子的痛苦,她笑着拍了拍尔芙交叠在膝头的小手,柔声开解道:“你和四爷是命中注定的缘分,这点点小磨难,算不得什么大事情,再说孩子交到有经验的嬷嬷身边照顾,你还怕她精心照料着,这对嬷嬷来说,那可是一场天大的福气,她定然会将咱们小米团当作活菩萨似的恭敬着。”
尔芙想着在现代看到的新闻里,那些背着雇主偷摸虐待孩子的黑心保姆,这心里头是真的放心不下来,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和伊尔根觉罗氏诉苦,只在心里头担心,可是现在伊尔根觉罗氏都主动搭茬,她也想要找个说话的人,便也就放开了,她瞧着嘴角噙笑的伊尔根觉罗氏,抿了抿唇,叹声道:“小米团太小,便是受了委屈都不会说,我真怕她会……”
“你就是糊涂了,不信你听额娘和你说。
这小米团就算是住在庄子上,身边也绝对不可能就奶嬷嬷一个人跟着吧,旁边除了做洗涮的小宫女,还有跑腿的小太监,如果没有旁的意外,这些人都是要一路陪着小阿哥长起来的,可是小阿哥是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