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二格格,奴婢真不知道那帕子和耳钉是蕙儿格格的东西,奴婢只是一时想歪了,这才会拿走那两样东西。”随着尔芙一语落地,刚刚还在诡辩的苏月浑身抖地跪倒在地上,哭着求饶道,“奴婢家的哥哥染上恶疾,大夫说要想彻底治好,需要很多贵重的药材调养,奴婢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是么?”尔芙笑着反问道,她根本就不相信苏月说的话。
苏月看似可怜,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其实她的话却经不起推敲,估计是连一句真话都没有,先不说苏月放着伊尔根觉罗氏的东西不偷,舍近取远地跑到芙蓉园才想要动手偷东西这点说不通,就是她内室妆台上那尊镶螺钿的妆匣里,便有几套名贵头面在,苏月怎么会舍弃妆匣里的贵重头面,反而偷拿放在台面上那么显眼的小玩意儿,她相信只要苏月不是个傻子,便该知道要如何选择,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将蕙儿格格的耳钉和帕子找回来,所以她也就乐得装糊涂了,反正苏月在这里,也跑不出去。
这般想着,尔芙收敛了脸上揶揄的笑容,似被苏月说动了一般地叹着气,略带惋惜语气的低声说道:“你偷东西这事虽说性质可恨,但是其情可悯,我也不愿意在这节骨眼上闹出事端来,你把偷拿的帕子和耳钉都交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