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架子床和衣柜,一侧墙角有屏风隔出小小的厕间,里头摆着马桶和洗手盆等家伙式儿,前面则是个能待人接客的小厅堂,摆着圆桌、绣墩和长几等闺房家具,窗边摆着一尊颇为体面的镶铜镜妆台,别说玉洁在齐家的时候,没有住过这般布置的房间,便是她在府里伺候的时候,也没有住过这么讲究的房间。
她此时躺在柔软的床上,眼泪吧嗒吧嗒地落着。
“这是怎么回事?”尔芙才一进门就听见内室里隐隐传出的哭声,心生不详地对着还没有离开的胡太医追问道,她记得玉洁说过她之所以和老齐回家乡的原因,便是因为玉洁有孕,难道说是玉洁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不然玉洁也不会入府这么久的时间都一直没有和自个儿提起她孩子的事儿。
胡太医的诊断结果就如同尔芙猜测的那样。
他无声地摇了摇头,将一张写着诊断结果的罗纹纸,恭恭敬敬地递到尔芙跟前,即便是他这样一个老大夫都不忍心当着玉洁的面再提起诊断结果了,玉洁已然是失去做母亲的资格了。
“好好给她调理身子吧。”看过胡太医给出的诊断结果,尔芙倒吸了口冷气,心生不忍地侧过头抹了把眼泪,叹气道,只能说赵氏这个女人太狠心了,按照胡太医的诊断,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