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气,丢尽了咱们乌拉那拉家的脸面。”
“老朽早就说过不能随意更改族谱,咱们乌拉那拉家世代忠烈,如今却因为这么一个分支出来的小姑娘,平白成了八旗里的大笑话。”
“三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将这丢了的脸找回来吧。”
“要晚辈说,不如还是直接给四爷施压,让他尽快上请封折子吧,只要这弘晖阿哥成为了雍亲王的世子,那些等着看咱们乌拉那拉家笑话的人,还有谁敢胡说八道。”
“施压,堂堂亲王之尊,哪里是咱们能够左右的。”
“那就让老堂叔去找四爷谈谈旧日的情分呗,当初他四爷能够立下赫赫战功,顺利获封贝勒,咱们乌拉那拉家没少出力。”
“不说这些事还好,当初要不是因为五郎家的小儿子胡闹,四爷何止获封贝勒。”
“行了,行了,还是听族长的吧,咱们说再多,一切都是白搭。”
乌拉那拉家的宗族祠堂里,十来个头发花白、蓄着长须的老头子吵吵嚷嚷半天,也没有个主意,最后还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了上首坐在主位上的年纪最大、辈分最高的族长达哈苏的头上。
一直闭目假寐的达哈苏捋了捋颌下的长须,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