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不好意思 了,她抬手摸了摸鼻尖,轻声说道。
说完,她就急急忙忙地找了个借口离开了翠微堂。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家族舍弃的小乌拉那拉氏,她也不能体会那种被家族舍弃的痛苦,到底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即便是她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多年,仍然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入乡随俗,思 维模式,仍然还是现代人的那套想法。
按下圆明园的一些小动荡不提,单说烟雨朦胧的江南杭州府。
欣赏过巍峨壮丽的泰山,游逛过泉城济南,康熙帝舍弃了那套繁重的仪仗,打发了随行伴驾的六部朝臣,领着三阿哥胤祉和四爷胤禛为首的一众皇子,带了三五个贴身伺候的太监和寸步不离身边的侍卫,包了条运河上最不起眼的商船就往杭州府去了。
康熙帝说是微服私访,但是就冲着他身后站两排的皇子和一伙体态彪悍的护卫,也不会有人将他当做寻常小老百姓看待,加之年纪越发大了,身体也不再如昔年那般硬朗健康,即便是他有心去各处亲眼看看百姓的生活,也实在是没有那份精力了,所以他一到杭州府就寄住在了西湖畔云林禅寺,施舍了大笔香油钱,占了方丈堂后面的一处二进小院,听听小和尚们做早课,看看那些虔诚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