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柳儿忙摇着头,含泪望着尔芙,轻声解释道。
见柳儿还算识相,尔芙也没有想要故意掉着柳儿的胃口,她故作不耐烦地摆着手说道:“那就我问你什么说什么,至于你和齐苏图那点事儿,我没兴趣知道,更不会插手到前院的事情去,真想要求饶的话,那等我处理完你往花盆里下药的这些事以后,我让赵德柱送你去前院找四爷去解释,看看四爷肯不肯放过你和你的情人。”
说完,她就端起茶盏抿了口,等着柳儿回答。
只是这等待的时间,还真是有点长。
正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柳儿犹犹豫豫、忸怩地说出了答案:“福晋看到奴婢那天,那个宫女将纸包交给奴婢的时候,交代奴婢找机会将纸包里的粉末混合到过几日要送到福晋房中的四季海棠中。”
说完,她就急急地低下了头。
毕竟这种做坏事被当场揪到当事人跟前的感觉,那是真尴尬。
“四季海棠,我记得我房中的盆景都是新近才送过来的,并没有到更换的时候,也没有特别要求花房准备其他盆景,还有你说我遇到你和那个宫女碰面的那天,她交代你将那纸包里的粉末混合到要送来我房中的盆景里,你特别强调那天,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