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想来各位都在猜测我为何将你们都叫来正院吧,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咱们府里出了些吃里扒外、损公肥私的恶奴而已。”她挑眉环视着下首躬身而立的仆从,笑着开腔道。
而随着她话音一落,赵德柱就揪着还在挣扎叫屈的小江子出现了。
尔芙见状,嘴角噙笑地从宝座上站起身来,缓步来到他的身侧站定,抬手指着还在挣扎着的小江子,语气柔缓的朗声说道:“这人是针线房的新任采买小江子。
估计下面有不少人认识他吧,瞧着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好小伙儿,但是这心眼儿都黑透了,区区八尺杭绸就敢开出二十几两银子的高价,这是要将本福晋和你们这些管事都当傻子糊弄,虽说本福晋心善,却也容不得这种心肠都黑透的人在府里伺候。
赵德柱,我今个儿将他交给你处置了,一定要让他将那些不该拿的钱都吐出来。”说完,她就招呼着下首那些垂首敛目站着的婢仆,跟着赵德柱和小江子一块来到了穿堂前的廊下。
穿堂前的庭院里,早已经摆上了各种骇人听闻的刑具,有挂着血痕的铁链,有烧得嘶嘶作响的烙铁,更有闪烁着寒光的钉板,亦有最常见的长条板凳和三寸余宽的板子。
为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