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发现,别问尔芙为什么会有如此猜想,实在是小乌拉那拉氏这说法太奇怪了,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来,本就心虚的她,怎么可能不联想到自个儿身上呢!
好在小乌拉那拉氏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婢妾怀疑乌拉那拉侧福晋并非瑞溪。”
“你为何会如此说呢?”尔芙知道事不关己,松了口气,轻声问道。
“婢妾不敢欺瞒福晋,您知道婢妾和新侧福晋瑞溪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姐妹。
虽然那会儿婢妾和瑞溪侧福晋的关系就不算好,却是朝夕相伴,上族学的时候,亦是一块,连教针黹女红的绣娘都是同一人,怕是连瑞溪侧福晋的亲额娘都不如婢妾了解瑞溪侧福晋的一些小习惯,可是今个儿婢妾却发现她变了,变得很奇怪。
她以前是最不喜用茉莉花味道的胭脂,因为她只要闻到那个味道就会觉得心慌,但是今个儿她的头油和胭脂都是茉莉花味道的,她却没有半点反应,而且她的一些小动作也没有了,以前她心情不快的时候,便是最爱拨动耳坠子,或是拨弄指甲,现在这些小动作却都没有了。”小乌拉那拉氏似是怕尔芙不相信似的急急说道。
那模样竟然有几分狰狞,引得在不远处候着的诗兰和诗情都有些紧张起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