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伺候这些宗室府里的贵人们生产,如同乌拉那拉媚儿这般不听话的,绝对是第一个,毕竟这外面也没有四爷府的男主人等消息,这就算是叫破天、叫哑了嗓子,也不过就是让那些围观、看热闹的情敌们笑话罢了,何必呢!
乌拉那拉媚儿却不管吴稳婆的劝说,仍然坚持不懈的吼着、嚷着。
待到胡太医那边盯着药童将抓好的催生药熬好送来,乌拉那拉媚儿的嗓子都哑了。
吴稳婆也不再劝了,趁着乌拉那拉媚儿阵痛停歇的空档里,喂着乌拉那拉媚儿将那碗鸡汤喝下大半,便和窦氏凑到了一块,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乌拉那拉媚儿的动静,只盼着乌拉那拉媚儿能争气些,早些将腹中孩子生下来,四爷府添丁进喜,她得赏,大圆满退场。
说句实话,这次还真是乌拉那拉媚儿多虑了。
戕害宗室子嗣是要抄家灭门的大罪,雨桐和雨桠为了自个儿的钱途,豁得出去,吴家为了阖族抬旗,也能豁得出去,但是吴稳婆是出嫁丧夫的外嫁女,哪里来得勇气和他们一起赌,所以雨桐和雨桠对乌拉那拉媚儿腹中胎儿动手这事儿,除了吴家几位够分量的长辈知道,吴稳婆是一直都被瞒在鼓里的,她还满心欢喜地盼着赏钱回家置地呢。
不过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