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色厉内荏地叫嚣道。
“主子,您糊涂呀!
您忍耐了这么多年,难道为的就是和那位争一时长短,这只有熬到了最后,才是最大的赢家呀。
现在那位和那位新人掐到了一处,您就只管看热闹就好!
何必去计较那些没用的东西,就算是现在主子爷常日不来看您,好像是有些冷落了您,可是您到底是玉牒上记名的侧福晋,只要守好本分,任谁也不能亏着了您。
再说,这母子连心,虽说现在弘景阿哥被那位蒙蔽一时,但是早晚会回到您身边的,您又何必着急呢!”潘嬷嬷挥挥手,打发了看好戏的几个宫女,将田氏从窗口位置拉回到了内室里,小声劝解着。
“忍……我忍不下去了。”
田氏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打从她发现弘景见到她连额娘都不叫的时候,她就想着要和董鄂氏拼了算了,但是在潘嬷嬷的劝解下,她选择了忍耐,这一忍就是好几年,可是眼瞧着府里的新人越来越多,眼瞧着弘景和董鄂氏越走越近,她这肚子里的怨气越来越多,她觉得她要是再不发泄出来就真的要疯了。
同样是侧福晋,同样是做人妾室,同样育有子嗣……
凭什么四爷府里那位瓜尔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