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现,侧福晋甚少出门,对身边宫婢仆从亦是约束很严。”陈福恭声答道。
“那就继续盯着吧。”四爷闻言,微微点头,并未流露出喜怒的平静吩咐道。
说完,他话题一转地说起了先福晋乌拉那拉氏的事儿,沉声问道:“这府里还有多少是先福晋在世时候就在府里伺候的,有多少是曾经在先福晋跟前儿伺候过的?”
关于这个问题,陈福和张保都是一脸茫然。
一来是没有仔细统计过,二来是不知道四爷为何突然提起这茬。
“怎么回答不上来?”四爷瞧瞧陈福和张保的神 情,问道。
“是,奴才实在没有特别注意过这点,而且据奴才调查,这慧如和秀儿虽然都曾在先福晋跟前儿伺候,且情分颇深,但是和弘晖阿哥并不半点牵扯。”陈福更年长些,手里的权利更大些,不得不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了,他苦着老脸,恭声回答道。
“爷说过和弘晖有关系么?”四爷有些不喜地挑眉道。
“不曾,是奴才妄自猜测主子心思 ,奴才有罪。”言多语失,陈福懊恼地恨不得捶死自个儿这个多嘴多舌的糊涂蛋,跪地请罪道。
“别动不动就跪地求饶,一来爷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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