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未来就已经定下来了,而当时喜塔腊氏担心以后和小乌拉那拉氏传话不方便,便定下了几个隐蔽的暗号。
而此时她做的暗号就是提醒小乌拉那拉氏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也是她的警告。
在这个没有计划生育的年代,喜塔腊氏随随便便就能从乌拉那拉氏族中,挑选出三五个话,便已经抢先开口道,而且一开口就是冷冷地一声如炸雷般的暴喝。
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相信这个声音是出自脚步蹒跚的古稀老人口中。
小乌拉那拉氏闻声,登时就好似弹簧般地从位子上窜了起来,也不管地上是冰冷坚硬的青玉地砖,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模样恭顺如小绵羊似的,任谁也看不出她是个敢和嫡福晋作对的跋扈格格,她低垂着的脑袋瓜儿,好似被捆束在刑场上的罪犯般,等待着喜塔腊氏的审判。
“你可知错?”喜塔腊氏拄着拐杖站在小乌拉那拉氏跟前,冷声质问道。
“珍珠知道错了,珍珠让家族蒙羞了。”被问到头上的小乌拉那拉氏苦着脸道。
“为何?”喜塔腊氏却并不满意小乌拉那拉氏的回答,继续追问着。
“珍珠丢了咱们乌拉那拉家的气节。
咱们乌拉那拉家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