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咱们就得关门歇业了。”薛掌柜瞧秦有良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蹭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满脸恼怒地拍着桌子说道。
不怪薛掌柜如此羞恼,实在是这新当家的太不着调了些。
原本秦有良他老爹在世的时候,这秦有良也是个有为青年来的,但是随着秦老爹两腿一登归西了,秦老太带着家财体己去了庙上清修,一副要远离凡尘俗世的模样,这秦有良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上了那些花花草草,将酒楼这摊事统统丢给了薛掌柜的。
初时,薛掌柜还挺高兴,觉得是东家信任,做事也更加认真尽责。
不过随着秦有良从最初一月一查账,两月一查账,改到半年、一年才查次账,且有时候这账本怎么送来就怎么拿回去,这就让薛掌柜的有些不安心了,他也不是没有找秦有良谈过,但是秦有良就是那副扶不起来的模样,一门心思 地钻到郊外的园子里去了,他就知道这秦家的气数是到头了。
如果换做那种不懂知恩图报的人,兴许还会高兴秦有良是个纨绔性格。
偏偏薛掌柜就是那种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的主,他从十三岁做学徒跑堂就在秦家,连当初他老娘过世没钱下葬,都是老东家出钱出人帮忙张罗的,他就认定了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