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怪谁呢?”乌拉那拉氏闻言,怒极反笑的喝问道。
“奴婢无能,未能及时发现不对,让弘晖阿哥再次消失,还望主子恕罪。”
乌拉那拉氏真是要气疯了,她如同拉磨的驴一般在堂屋里团团转,且越走越快,直走得青柳眼花缭乱,这才气喘吁吁地坐在太师椅上,厉声吩咐道:“事已至此,便是我责怪你也无用,尽快找到弘晖阿哥的踪迹,并将其带回府,至于那个没能完成任务的丫头子,你也别替她解释了,但凡她能聪明几分,也不至于直到今个儿才发现不妥,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说完,她就再次起身地往内室里走去。
青柳望着乌拉那拉氏的背影,心里忍不住替那个没办好差事的小丫头悲哀。
乌拉那拉氏御下极严,尤其是对外面养着的那些耳目眼线,稍有错漏,轻则发卖,重责打死,但是这些都不是下场最悲惨、最可怕的那种,最悲惨的莫过于被送给宫里那些公公们亵玩取乐的丫头们。
乌拉那拉氏不但需要稳固自个儿在四爷府里的地位,还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尤其是要打听宫里的消息,但是宫里的消息不好打探,一不能轻易往宫里安插眼线,那是犯忌讳的事,不发现则已,一发现就是死路,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