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小太监传话的尔芙,她扯开腿上搭着的薄被,便来到了妆台前。
若是以往,她哪里需要如此注意,梳妆打扮是梳妆打扮,却绝不会如此小心翼翼,但是今个儿就有些例外了,她想到四爷现在如炮仗筒似的状态,心里就是一阵抽搐,偏偏她还不能推拒,不然难保这个小心眼儿的爷们不会想歪到其他地方去。
“将鬓边那两支格外艳丽的红宝石珠花摘了,再把发着,他就将对牌递给了苏培盛,临交到苏培盛手里的时候,他还不忘叮嘱道:“你和陈福都别给磕着捧着,这可是你福晋主子的宝贝儿,要是敢碰坏一丝一毫,别怪爷手下无情了。”
苏培盛表示他捧着府里小阿哥给自家主子爷过目的时候,也没有这般小心翼翼过。
他双手捧着对牌,眼睛瞪得好似铜铃般盯着地面,脚步都不敢迈快地挪到了陈福跟前儿,如同交接炸药包似的,把对牌往陈福怀里头一塞,交代完四爷的话,然后就一溜烟地跑了,回到四爷跟前儿后,他还不忘说一句:“主子爷,奴才将对牌交给陈福了,一丝一毫都没碰到。”
“知道啦!”四爷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毫无仪态地翻了个白眼儿。
别以为他没瞧见苏培盛刚才那副过于谨慎小心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