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是羞辱。
只是她知道她那会儿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便是心里再不痛快,也一定要忍着。
现在不同了,她翻身了,她当然要好好去炫耀炫耀自个儿的风光无限了。
佟佳氏就这样穿着一袭华服,打扮得雍容华贵,虽没有婢仆环绕,却仍然摆足了亲王府福晋的谱儿,脚踩着高高的花盆底绣花鞋,手里捏着一条金丝绣的娟帕,明明踩着泥巴地,却一步步如同走台步似的走到了小善痷外面。
“我来见主持师太辞行。”已然是那个知客小尼,佟佳氏昂首说道。
知客小尼从小就生活在小善痷,如佟佳氏这样的女眷不知道见过多少了,不意外,也不觉得气愤,依旧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态度,合十一礼,转身就往小善痷深处走去,瞧都不瞧一眼跟在她身后的佟佳氏。
佟佳氏颇有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但是还是初衷不变地往小善痷深处走去了。
小善痷深处,小善痷主持师太的禅房门口,早有小比丘尼等在外面挡驾。
到底是皇室宗室所属的寺庙庵堂。
佟佳氏瞧着那扇被小比丘尼挡在身后的隔扇门,一双眼睛都快喷火了,却也不敢做出莽撞闯进去的行为,只能恨恨地咬咬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