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儿的得脸太监冯宝,便寻个由头,让幕僚们留在书斋里用些点心,在书斋旁边的凉亭里,见了过来报信的诗晴和冯宝。
他听说乌拉那拉氏侧福晋要给弘晖指个宫女做格格,登时就不高兴了。
在四爷的心目中,男女之情是最耽误精力的事,而弘晖正是该集中精力、奋发上进的年纪,院里却已经有妾室四人,本就是一件不应该的事情了,这乌拉那拉侧福晋还要给弘晖指人,他不禁怀疑起乌拉那拉氏的险恶用心了。
想到这里,他脸沉如水地低声问道:“那你主子是什么看法呢?”
诗晴有时候是有些粗心大意,但是她却是最会察言观色的人,她一眼就瞧出四爷是不大赞成此事的,且似是要迁怒到自家主子头上,脑筋紧转,恭声答道:“主子爷慈悲宽宏,还请恕奴婢说句不甚好听的实在话,奴婢的主子在这件事上,实在不好处理。
毕竟提起此事的人是弘晖阿哥的庶母,却也是弘晖阿哥的姨母,且府里各处都有风言风语的传出来,主子便是有心阻拦,也不好阻拦,何况主子也觉得弘晖阿哥身边需要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着,让出自乌拉那拉氏的家生子去伺候弘晖阿哥,已经过世的先福晋泉下有知,也能够更安心些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