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人,当那位性格宽和的嫡福晋问起来的时候,他就能给出交代了。
毕竟从耕织轩这边抬出去了一个死倒的事,想要靠那百十两银子就堵住所有知情者的嘴,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他之前怕被别院里这些贵人们知道,那是他没办法交代,现在他不怕了,他巴不得让这消息能快些传出去,他打点各处的百十两银子亏空就有替他填补了。
事情也确实如同洪班主预料的发展着。
约莫过晌时分,赵德柱就脸色阴沉地找过来了。
“赵公公,您是稀客啊,您怎么得空来小人这里啦?”洪班主装作不知赵德柱来意地将赵德柱让进了房间里,又是摆茶,又是摆点心地招呼着。
而赵德柱呢……
他本来是打算在院里就对洪班主发难的,但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洪班主这般笑吟吟地迎出来了,他一想,也不好太驳洪班主的脸面,跟着洪班主进了房间,脸色就彻底阴下来了。
他目光淡淡地在洪班主脸上扫过,冷声说道:“你就别装傻充愣了,咱们主子让我过来请你,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吧,你真以为这圆明园是处随便什么人都能往外搭死倒的地方呢!”说完,他为了缓和气氛,也确实是走得有